当前位置: 眼镜蛇 >> 眼镜蛇生活环境 >> 故事我撒娇让总裁帮忙,他无奈推掉合作,却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权霜睡了一觉,等到权霜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车子已经停在了山顶,车里只剩下她一个人,转动了一下脑袋,活跃了下颈部,目光在四周巡视了一番,就看到屑祁年在另一边扎帐篷。
权霜打开包拿出手机看了看,已经是下午四点了,开了两个小时的车,不知不觉在车上睡了一个小时。
权霜懊恼自己的困倦,让她这么毫无防备地就在屑祁年身边睡着了,还睡得这么沉,就连屑祁年什么时候下的车都不知道。
揉了揉朦胧惺忪的睡眼,权霜打开车门下了车,注意到这边动静的屑祁年抬头看了看,继续忙活着扎手里的帐篷。
“你醒啦?睡得好吗?”
“这是哪?”权霜开口问,脑子在山风的吹拂下倒是清醒了一点,但声音还是奶声奶气的,带着刚睡醒的迷糊。
绑好最后一根绳子,扎好帐篷的屑祁年直起身来拍了拍手,“凌峰的山顶啊,你不是想看日出?”
她是要爬上山的好吗!权霜一整个大震惊加无语的状态,下意识惊诧反问:“直接上山顶了?”
闻言,屑祁年不明所以然,点了点头,“对啊,你刚不是睡着了嘛,到山顶正好还能看个夕阳西下,两全其美,怎么样?”
屑祁年装作一脸得意的样子仿佛在彰显自己的聪明,像个等待人褒奖的小狗狗。
其实他哪里不知道权霜是想要爬山、看日出,但江毅的话盘旋在耳边,凝重而谨慎,他说权霜现在的状态不宜劳累,要注意多休息,不然很容易引发心率衰竭。
于是趁着权霜睡着,他只好把车开了上来,他不敢冒险让权霜耗费体力爬山,但又想满足她一起看日出的愿望,便只好出此下策了。”
话语顿了顿,又说道:“其实我前妻过世后,我一直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那段时间就像是陷在泥潭里的蚂蚁,不管我怎么悔恨心痛,都挽回不了发生的事实。”
闻言,权霜眼神暗了暗,原来屑祁年也是有自责过的么,可是他凭什么自责,又凭什么当着她这个“新欢”的面坦然地说出这些自己曾经对她造下的孽。
但是权霜心里的冷嘲热讽没有表现出来,她柔了柔目光,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具备一个同情者的身份。
然后才往屑祁年身边靠了靠,轻声细语,“都过去了,不管以前发生什么,以后有我在。”
有我在,我会让你痛不欲生。
后半句话权霜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,她的安慰似乎奏了效,屑祁年脸上的忧郁和惆怅少了些,那张人神共愤的俊朗面貌多了几分雨过天晴的阳光。
两人正在沉默着看风景,一声尖叫,打破了这平静。
“疼……好疼啊。呜呜呜锦之哥哥,我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。”
“不会的,我帮你看看。”
一男一女的对话传入耳里,女的声音清丽娇软,听起来不到二十岁,男声是青年音,倒是要比女声成熟些,但大抵也才二十出头的样子。
“请问发生什么事了?需要帮忙吗?”
权霜礼貌地探听询问,目光却在四周扫视了一番,很快就发现地上一条被打死的乌蛇,体态修长,周身乌黑色,头颅扁平,医科生的权霜很快就判定是很常见的眼镜蛇。
“我女朋友刚刚不慎被蛇咬了一口。”
靠在岩石上的女孩子娇滴滴的,唇色泛白,眼睛哭的梨花带雨,裤腿被撩起,显然是被咬中了小腿,一手紧紧地抓着身边男人的衣角。
出于职业素养,权霜下意识地上前去处理,但脚步还没有迈开就听到身后屑祁年跟上来的脚步声。
“怎么了?”屑祁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已经跟了上来。
不行,万一自己暴露了怎么办。
权霜在心里经过一番思量,想到屑祁年也是和自己同一所医科大学的,对于这些伤口的处理简直是轻而易举,于是后退了两步刚好撞进屑祁年怀里。
“蛇……”
权霜装出一副惊慌恐惧的小女人模样,往屑祁年的怀里靠了靠,后者觉得好笑,但没有戳穿小娇妻的心思,又伸手搂紧了几分。
“别怕,已经被打死了。”屑祁年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柔声安慰道。
“锦之哥哥……疼。好疼啊。”靠在岩石上的女孩子脸色苍白,眉头紧皱,小脸疼的扭曲在了一起,看样子是细皮嫩肉地被蛇咬了一口真的有点受不住了。
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现在这里能出手相救的也就屑祁年和自己了。
果然,女孩的样子吸引了屑祁年的注意,他微微蹙眉,看到地上那条眼镜蛇,显然也是大致了解了事情原委。
“我过去看看,你稍微站远点。”果然,屑祁年转头在权霜耳边轻轻叮嘱了一句,就上前蹲下来看了看女孩腿上的伤口。
守在一边毫无办法的男人看到有人过来帮忙,赶紧地往旁边挪了挪,又把女孩子的裤腿撩开了一点,好方便对方观察、处理伤口。
屑祁年看了看细小的伤口边缘,因为是刚刚被咬的新伤,毒素集中在表面局部,还没有深入蔓延进体内,比较好处理,倒不会伤及性命。
“去找两根细点的枯木枝过来。”屑祁年面色肃然,神情十分认真,将一边的青年当助理一般习惯性地发号施令。
而青年想也没想立刻起身照做,毕竟有求于人,对于屑祁年的语气倒是没有放在心上,不一会儿就找来两根枯枝。
屑祁年结果枯木枝,目光扫视了一圈,迅速从女孩周边捡起一根掉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系上的腰带,然后将枯木枝分别架在伤口的两边,缠了好几个圈将伤口绷紧阻止静脉回血致使毒素蔓延。
就在权霜恍神之际,屑祁年抬头开口对一旁的青年说道:“接下来,只有两种办法,要么你蹲下来用嘴替你女朋友吸掉毒素,要么就只能点火高温烧毒。”
“啊?我……”青年男子低头看了眼女孩腿上周边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,只有细小的咬伤裸露在外面,眼里一闪而逝的厌恶和嫌弃,下意识地退了两步。
瘫倒在地上的女孩看到自己的男友后退的举动,眼神里布满了不可思议的错愕神情,有些不敢确定地轻轻出声。
“锦…锦之哥哥?”
那名被唤作锦之的青年男人眼里充满了纠结和犹豫,让他用嘴去吸吮伤口里的毒素,这简直破大防了!
“怎么样,考虑好了吗?”屑祁年再一次出声提醒道,尽管心里有几分不耐烦,但脸上还是维持着礼貌的谦谨。
“锦之哥哥……救我。不要用火,我会死的。”女孩低声祈求着,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旁边的男友,声线带着几分颤抖和哭腔。
青年男人满脸纠结,突然灵光一现,像是想到了第三条路,将视线落到屑祁年身上,明明言语是请求之意,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傲然。
“那个,你能不能帮忙把我女朋友的毒吸出来?我可以开价。”
见屑祁年不说话,青年男人又着急开口补充道:“我叫傅锦之,宁海市傅家听说过吧?我是傅家小儿子,我许诺如果你帮了我,下山之后想要什么来傅家找我,只要我能办到的。”
屑祁年不做声,显然对于青年男人提的条件不为所动,也是,傅家显赫,也算是宁海市的贵族了,但比起声势显赫的屑家来说,就如同蝼蚁,屑祁年哪里会在乎这点蝇头小利。
更何况……屑祁年这个男人还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洁癖。
到了这个时候,青年男人的态度也显而易见了,女孩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,脸上写满了灰心绝望,刚刚还信誓旦旦说爱自己一辈子的男人,转眼就连一口蛇毒都不敢替自己吸。
不知为何,看到女孩眼里的神情,权霜心底某处一阵抽痛,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单纯,对自己的枕边人坚信不疑,却落得被背叛以致抑郁自杀的下场。
几乎是本能使然,权霜上前看着女孩腿上的伤口,脸上闪过一丝毅然和坚决,出声道:“我来吧。”
女孩朝权霜投来感激的神色,想了想,为了打圆场,权霜又补充了一句,“都是女孩,也更方便些。”
权霜的这个提议这才缓解了气氛的尴尬,青年男人赶忙连连替女孩向权霜道谢,女孩则对此嗤之以鼻。
权霜没有回答,只给了屑祁年一个示意安心的眼神,便径直绕过他朝那个女孩走去。
屑祁年没有制止,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但他不敢反对权霜的任何决定,生怕平白无故遭来她的厌恶和抗拒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他不敢回头看,而权霜已经蹲在地上低头开始给女孩吸毒,吸一口便吐一口。
傅锦之就站在一边干看着,后面的声响传入屑祁年的耳朵里,只觉得像刀刃割在心尖上。
终于,在循环往复十几次之后,伤口的乌色几乎已经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血液的鲜红。
权霜停止了吸吮,揉了揉有些晕和恍惚的头,屑祁年转身看到这般状况赶紧上前扶住了她。
“叫你不要逞强。”
屑祁年的话里是责备,语气却是怜惜,不顾那对小情侣的目光,径直一个公主抱将权霜横抱在怀里往车那边走。
女孩神色明显好转,脸色也由苍白渐渐转变得红润,回过神来赶紧同权霜连连道了好几句谢谢,然后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,跟随屑祁年朝他们那边走。
那边屑祁年将怀里的权霜刚放进车里,转头就看到一瘸一拐跟上来的女孩满眼愧疚地盯着权霜。
他皱了皱眉,语气疏离又不失礼貌,“你还有事?”
女孩轻轻咬了咬下唇,小小地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开口,小心翼翼地询问:
“那个……我能不能跟你们待一晚?”
屑祁年还没有开口,车里的权霜大概知道这个女孩已经想明白了,要抛掉这个虚情假意的男友,于是率先开口:
“就让她跟我们一起吧。”
既然权霜已经开了口,屑祁年从来不会拒绝她的要求,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了,女孩满脸感激地朝权霜说道:
“谢谢,谢谢漂亮姐姐。”
一个晚上倒是静谧,除了山顶偶尔刮过来呼呼的风声之外,就剩下几个人平稳的呼吸。
下山的时候权霜坐在了车的后座,原因无他,因为睡过头而错过日出的绝佳时机,车上的裘菲菲一路上喋喋不休地闹腾着,倒也不是真的责怪别人,大概上是把权霜当朋友了,于是她便坐在后面陪小姑娘聊了起来。
驾驶位的屑祁年看到后面两人有说有笑,眉眼间不自觉地增添了几分温柔,最近两天,她确实比以往笑得多了起来。
裘菲菲和权霜兴致相投,聊到兴起时还在车上还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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