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眼镜蛇 >> 眼镜蛇的习性 >> 从病菌到毒物,人类如何化险为夷,将致命武
凯尔.哈珀在《罗马的命运》一书里提到,公元年,东罗马帝国遭遇了第一次鼠疫,整个欧洲南部人口缩减了五分之一。这场鼠疫前后持续了两个世纪,每隔几年爆发一次,伤亡总人数达到了一亿人。就在罗马人休养生息之时,年,鼠疫再次横扫欧洲,一时谈“黑死病”色变。这场鼠疫历经几世纪又来到了中国,在中国东北大地上引发了一场大灾难。
虽然现在的我们已经控制了鼠疫这种病菌,但病菌也在进化,为寻求更好更舒适更长久的宿主而不断进化。
年12月,由中国广东蔓延至东南亚的SARS病毒席卷了全球,半年后才平息。
年9月,从沙特阿拉伯扩散到其他国家的MERS病毒不断演化,年卷土重来袭击韩国和中国。
年12月,新型冠状病毒-nCoV从中国武汉扩散到全国乃至全球,目前仍在研究病毒、分离毒株阶段。
早在年代,英国就将人体内的冠状病毒分离出来了,病毒因其表面皇冠状的突起物而得名,病毒可能与人、猪、猫、狗、鼠和鸡的呼吸系统感染相关。年的SARS病毒和年的MERS病毒都属于人类已知的冠状病毒,但此次的新型冠状病毒是以前从未在人体中发现的冠状新毒株,因此对医学家来说,了解病毒仍需要一些时间。而对我们这些宅在家中的人来说,不妨来一场知识的遨游,品读克丽丝蒂.威尔科克斯创作的《有毒》一书,了解人类在有毒动物方面的建树,看看医学家们是如何“以毒入药”,将致命毒药转变成救命解药的。
作为一位科学家,克丽丝蒂.威尔科克斯将毒素作为自己的研究主题,并参与到社会中各类有毒动物的发现和探究中。与此同时,克丽丝蒂还从事博客的撰写,将自己发现的各类有毒动物发表在博客上;因博客内容涉及科学,随后加入到了美国科学博客网,并将作品发表在《发现》、《纽约时报》、《科学美国人》、《石板》、《大众科学》等媒体上。本书《有毒》便是集作者克丽丝蒂的大成,以生动形象的文字把多年的科研经历和结果阐述出来,让我们了解世界上各式各样的有毒动物、获悉有毒动物背后的进化和生理改变、掌握化学、细胞分子、免疫等晦涩难懂的词汇。读完此书,或许你就会对此次的冠状病毒有了全新认识,坚信人类会打赢这场疾病之战。
接下来,欢迎来到有毒动物世界。
鸭嘴兽
作者克丽丝蒂说到,在动物世系谱中,有毒动物主要出现在刺胞动物门、棘皮动物门、环节动物门、节肢动物门、软体动物门和脊索动物门。与其他纲目的动物相比,哺乳动物中的有毒成员寥若星辰。《有毒》一书中讲到,目前人类已经发现了12种有毒的哺乳动物,包括四种鼩鼱、三种吸血蝠、两种沟齿鼩、一种鼹鼠、蜂猴和鸭嘴兽。除鸭嘴兽外,其他哺乳动物都是通过咬的方式释放毒素。
身为地球变化的见证者,鸭嘴兽已经在地球上待万年了,至今仍生活在澳大利亚。别看鸭嘴兽肥肥的身体、扁扁的尾巴和嘴巴,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,但在鸭嘴兽后腿上有一块类似牙齿的黄色凸起物,这就是鸭嘴兽的毒刺。一般来说,鸭嘴兽的毒刺长约2.5厘米,毒刺带来的是长达好几小时、甚至好几天的疼痛。但与我们所熟知的不同点在于,鸭嘴兽的毒刺用于雄性同类竞争,而非觅食或自卫。
箱形水母
查尔斯.达尔文曾说:繁衍、变异,强者生,弱者亡。
《有毒》一书里提到,箱形水母是刺胞动物门里最致命的物种,在这一门系中还包括珊瑚、海葵和其他水母。作为古老的动物世系之一的刺胞动物,在还没出现骨头、壳的6亿年前,刺胞动物就已经自成一派了。虽然水母看起来并不像是掠食者,有些甚至具有极佳的观赏性,但这些刺胞动物的触须中暗藏着数百万个刺细胞,而这些刺细胞都能在一秒内释放出致命的毒素。
作者克丽丝蒂提到,箱形水母毒素中最致命的成分是一种成孔毒素,也就是孔蛋白,它能够在细胞膜上穿孔,击穿红细胞,导致钾泄露,致使人体血钾水平急剧升高,短短几分钟就能引发心血管衰竭,生物化学家安吉尔.柳原在经历了箱形水母毒素的疼痛折磨之后,转而开始研究水母毒素了。
未来某一天你去海边时,倘若遇到禁止游泳或潜水的海域时,请掉头返回,因为那片海域里说不定就隐藏着箱形水母等有毒的刺胞动物。
响尾蛇
对一些人来说,蛇不过是一种宠物;但对某些人来说(比如我),光是想象就让人毛骨悚然。虽然蛇这种动物并不可怕,薄而脆弱的皮肤、易碎的骨头,随时随地会变成其他动物的盘中餐;但越是不起眼,越难以反抗。为了自卫、繁衍甚至捕食,蛇不断进化拥有了强效的毒素。危险来临之际,响尾蛇会摇尾巴,并发出响亮的咝咝声来宣示自己的态度。
不过《有毒》一书讲到,对有毒动物而言,制造毒素是一件费力的事、一件耗费能量的事,因此毒素很宝贵,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使用。有时候即使咬下去,也不见得会释放毒素。但如若释放毒素了,由于响尾蛇的毒素主要是血毒,目标是攻击组织和血液,因此会出现大出血和坏疽,也就是大面积的活组织死亡,再简单点来说就是肢体腐烂发臭、出血流脓。
响尾蛇的血毒素是帮助主人完成征服猎物的作用,并且还会加快消化进展,让猎物转化为可供主人消化的食物。因此被血毒素影响的人,即使接受了抗毒血清的治疗,但仍有可能面临严重的坏疽。
作者克丽丝蒂提到,坏疽毒素不仅会破坏细胞,还会诱骗我们的免疫系统加入这场破坏系统。我们自身的免疫细胞会在毒素进入身体之后就开始战斗,但在对抗蛇毒的时候,免疫细胞会发现根本没有敌人可以面对。蛇毒带来的都是单个的蛋白质战士,而非侵略兵,免疫细胞最终打倒的是自家兄弟。
眼镜蛇
从毒素学的内容来看,是研究细菌、植物和动物毒质的。一般来说,毒质可分为攻击组织和血液的血毒素和以神经为目标的神经毒素。上述讲到的响尾蛇毒素就是典型的血毒素;接下来这个眼镜蛇毒素则是更为致命的神经毒素,通过阻断神经信号或过度刺激神经系统,麻痹受害者全身肌肉,尤其是攸关生死的心脏。
但即使是如此危险的境遇,但依然有一部分人愿意以身试险,只为寻求被蛇咬后的“快感”。《有毒》一书中讲到,神经性蛇毒带来的“快感”最开始表现为头晕目眩、视线模糊,接下来则是“强烈的兴奋感和持续数小时的幸福体验”,至此许多爱好者都会蜂拥而至,只想要蛇能要自己一口。
与此同时,蛇毒中的多巴胺能够缓解疼痛,或许在不久的将来,科学家就能研发一种无依赖性、不致瘾的强效镇痛药了。
千万年来,我们敬畏动物但也食用动物,我们受制于动物又从中获取能量。进化的不断推进,让动物越发强大,也让人类更加睿智。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将大部分的病菌排除在外;加之对毒素的研究,让我们拥有了疫苗,进而免除更多的身体灾难。虽然我们现在正处于病痛之中,但终于一日,我们会扭转局面,将致命的毒素化废为宝,制作成救人的良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