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蛇

赶着一场又一场的别样人生

发布时间:2023/5/7 19:47:48   

没有人知道,你走过的那段路,有多辛苦。没有人关心,风有多狂,雨有多大,故事如何凄惨,每一个难关,有多煎熬,更多的人,只看结果,不问过程。他们只会说一句:"你变了。”,却不知道,你经历了什么。唯有你自己知道,这段日子,意味着什么。别怕,苦尽甘来,春意阑珊,温暖和光,正为你而来。

——题记

人生于世,总是在各种不同的场合,扮演着各种不同角色的欢乐悲喜,赶着一场又一场的别样人生。

当辛苦翻过这座山,越过那条岭后,眼前的这座峰还在等你,不同的场合里,我们总是在小心翼翼的守护着眼前的那个他(她)或他们,不经意间,下一个场子又来了……

只记得,那一年小小的人儿,红砖垒的门面,黑黑方方的门口,不高的门沿,红砖墙上大大写着“森林防火,人人有责”,总是喜欢和小小的弟弟手拉着手,在一起抵着“悠悠”。只记得,那时候,天很蓝,水很清,山很高,那时候的日子总是幸福快乐的,每天都可以无忧无虑开心的过一天。

那时候妈妈总是逼着我和弟弟每天写日记,弟弟永远都是那么循规蹈矩,安安分分的写着,日记里总是那几样,今天天气如何,我在哪里,我干了什么,我的感受是什么等等,日记看起来就像记流水账似的。而我不一样我可能也是每天都写,不写的日子也占多数,如果某天我经历的事情过多,我就会在日记里夹杂些自己的看法和感悟。有时候我会对着天空发呆,有时候我会惹妈妈生气,有时候会很叛逆,有时候又会很好学,背诵“小时不识月,呼作白玉盘”时总是那么得心应手……小小的人儿,心中一直藏着一个仗剑走天涯的憧憬,想走出大山,去看看外面的世界。

思绪被打开,回忆如潮水般奔涌而至。小时候,总是喜欢呆呆的,望着好大好高的山峰,心想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走出大山。长大了,也走出了大山,来到了好远的地方读书生活,却好怀念,好怀念,那生我养我的大山深处,想念那里的你我他……

像风吹过一样的童年,是那样猝不及防的登场了。“阳光下蜻蜓飞过来,山里面一片片绿叶的麦田。水彩蜡笔和万花筒画不出天边的那片彩虹…”。很喜欢这首歌,总是在没事的时候哼着这首歌怀念自己的童年!

小学时期的我,不懂什么是爱。那时的家,还是红砖门面的土房,屋里的地面也是用红砖沙子一点点铺好,只记得那时候用的笤帚,是外爷用黍米的茎秆编制而成,只要打扫屋子,屋子里的尘土就好多。那时候妈妈告诫我,打扫屋子时一定要从大门口向里面清扫,这样才不会漏财,但漏不漏财的我不知道,但好像,我小时候几乎没有丢过钱,这是真的。

那时候的冬季真好冷,我和弟弟两人一直是妈妈一手带大,我们的小学离我家有四、五公里的路程。每天早晨,我会和弟弟戴着妈妈亲手织的绿色帽子(我也不知道为啥那个帽子是绿色的,是绿色的毛线一点点织好,还有好看的花纹),帽檐是用塑料切菜板用刀剌成月牙形状制成的,围着绿色的长围巾,将自己包的只留下一双小眼珠漏在外面,再戴着自己的远视眼镜(下面会祥解),蹦跳着去上学。那时候的上学之路,黑的伸手不见五指。寒冷的早晨,妈妈总是在后面,用那种金属手柄里装着一号大电池的手电筒照亮我们夜行的路。我和弟弟依靠着妈妈照亮的昏黄的灯光,摸索着一点点来到上学的公路上,借着昏黄的灯光,我们慢慢地走。记忆中,有一天的早上,可能是因为互相争抢一件什么东西,我和弟弟打架了,我将小我一岁的弟弟的帽子摘下来扔到了公路边,他将我的眼镜打掉在地,回家后,我挨了好大一顿打。

寒冷又漫长的冬季,让我们在深山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就知道太多的邪祟故事,我们上小学的路上要路过一片坟地,在坟地相对的公路对岸高高的耸立着一棵柏树,公路的下面是河流,修建公路时为了使公路依山而建,就将这段公路用石头垒高,这颗柏树从石头缝里生长出来,树干下方悬空。这颗柏树不知存在了多久,大腿粗的柏树是那样的独树一帜,细高的树干上总是不知道被什么人缠着白色的纸条,迎着风慢慢飘荡。

那是一个传说,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传说,传说我们村里有一个叫白浩的年轻人,从小其娘就是因为生他难产而死,其爹在他八岁那年,出门打工一直没有回家,可能因为不堪生活的重担,疯了之后就走丢了。白浩是爷爷奶奶带大的,已经应该上初中的白浩,可能智力或者其他原因,三年来一直在小学六年级徘徊,就是考上不我们当地的初中。

那是月黑风高的一天,那天晚上白浩有点感冒,昏昏沉沉的,很快就入睡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睡梦中,白浩听见有人在叫他,是一只白鸟,浑身洁白,不染一丝凡尘,只听见那白鸟口吐人言对他说到,“你原是一只天鸟,我是你的灵魂本体,只因你天煞孤星,投胎转世后要克死一切身边亲人,现在你唯一不克死你爷爷奶奶的办法就是,在明夜凌晨两点半来到那颗柏树上上吊自杀,和我灵魂归一,时辰不可相差分毫,你的爷爷奶奶才不会因你而死……”第二天,白浩心想我咋样也是生在新中国,长在红旗下,受马克思唯物主义熏陶多年的社会主义新青年,神鬼之事绝不可信,于是就像往常一样去上学了。

那时候的白浩,长着一米七几的个头,虽然不胖,但看着很壮实,一整天下来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
到了约定的夜里,白浩放学经过那颗柏树时,下意识的一抬头,好像有一只白鸟在冲他笑,模糊中像是他自己的脸,但是却是白鸟的身子,再仔细一看,树枝上又啥也没有了,白浩以为自己眼花了,也没有在意。晚上回到家,看着桌上的饭菜,想着爷奶可能还在田地忙活吧,就胡乱巴拉两口饭,找村里其他小朋友玩去了,可是他们在玩得正高兴时,突然有个小孩,指着白浩说,你的肩膀上咋有一只白鸟?白浩连忙回头看,可是还是没有看见任何东西。

回到家,白浩觉得头又一次很疼了,想着感冒可能还没有好利索,找了一片姜片,就着开水生吃了,老话说,生姜就开水,感冒永不随,白浩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。睡觉前,白浩将闹铃定在了早上六点半(山里的孩子一般都是七点半左右上课,九点半放学吃早餐,下午两点半左右放学吃午餐,下午五点左右放学),很快,白浩就入了睡梦,凌晨两点,白浩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,慢慢穿好衣服,走到门后拿了一条麻绳,缓慢的向公路边的柏树走去。

一路上阴风阵阵,一轮残月被乌云遮蔽的若隐若现,还有乌鸦在嘎嘎的叫着,路上很黑,农村的深夜,不会有一丝人影,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犬吠。白浩好像拥有夜视眼一般,慢慢的走过了茅草搭的木桥,来到公路上,没有一辆汽车进过,远处山坡上的柿子树在残月的映照下,像地狱的魑魅魍魉,在张牙舞爪向白浩扑来,此时的白浩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。来到柏树前,白浩将备好的麻绳绑在了树枝上围成一个圈,头慢慢伸进去,脚一蹬,身子就悬在了半空中。早上六七点上学的学生们,看到白浩吊死在柏树上的一幕,一下子吓傻了,呆呆的哭着喊来了周围的大人们,大人们报了警。最终,民警排除了他杀,以自杀结案了。

白浩的故事在我们村里流传了好久,虽然我认为上述说的那个白鸟托梦的说法是虚构的,但白浩吊死在我们每天上学的路上是事实,每次上学走到柏树那里时我总是或快走,或慢跑。

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小学五年级时,老师检查英语背诵,就是那篇著名的《李雷和韩梅梅》,我死活背不过,英语书上写着“我吃幼儿内幕,埋内幕诶死李雷”用汉语将英语全部标注清楚了,但还是背不过,老师一下子就将我留校到晚上八点多,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,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告诉我,明天你在背不过,就将你家长叫来,我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,只要让我回家,就是将天王老子叫来都成。

那时候的农村父母,并不关心孩子的小学学习情况,就是请家长去领奖,家长也不会去,田地里农活都忙死了,还管孩子学习。那天晚上八点,天已经很黑了,路上没有任何光亮,还有一丝月光,但堪比萤火之光。我永远都忘不掉那天的放学路,一阵阵的乌鸦叫声,为给自己壮胆,一路跑一路跳,唱着歌,快速的回到了家门口,来到门口屋里灯光亮着,但门关着,小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家里出事了?种种不好的念头瞬间涌上心头,连忙推开门一看,桌子上的饭菜还热,妈妈留了纸条,写着,我带你弟去村长家开会了,等不及你,我们就先吃了,饭菜给你留着……”原来一切都好呀,自己吓自己是不对的。从那以后,我慢慢的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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